第(2/3)页 陈观楼心中了然。 一切行为都透着一股子杀人灭口的味道,很是心虚! “窦安之的妻子是怎么死的?” “听说是病死的。问了看诊的大夫,据说一开始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,吃了药却不见好,反而越发沉疴难起。说是郁结于心,心思太重,不利于身体。后来一病不起,人就没了!” “你们调查了这么多,有给出结论吗?”陈观楼想知道旁观者的判断,用第三方视角给这件事下个结论,方便他参考。 王海思索了一番,“窦安之这个人有点矛盾,人生分为两个阶段,丁忧前,丁忧后。前后差距蛮大。不过,他家短短数年死了那么多人,人有变化也是正常的。” 对了,就是这个! 死了太多人,正好能解释为啥前后不一致。一切的变化,都可以推到家中运势败落,死了太多亲人上头。这样一番解释,任谁也不好意思继续怀疑,继续追问! 同僚同窗同乡甚至还要避免在他面前提起曾经的事情,以免勾起伤心事。 那么现在的窦安之,究竟是不是小厮假冒的? 陈观楼判断,有六成把握是假冒的。 剩下四成,就得看王海公公的能耐,能不能在庆阳府找到‘小厮’或是‘窦安之’的尸体!只要起出尸体,纵然化为枯骨,经验老道的仵作依旧能辨认。 比如,一个常年劳作的人,跟一个富家公子的枯骨,肯定是不一样的。常年劳作,必定会在骨头上留下痕迹。 养尊处优的骨头,肯定又是另外一番模样。 “小厮跟窦安之,身高一样吗?” 王海公公闻言,一脸懵。 “你怎么问这个?” “你就说他们身高是不是一样,体型是不是一样?” 王海公公回忆调查报告,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,这种无关紧要的内容他都没注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