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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们没有办法承诺什么，帮你们解决收视率的问题，最多我们配合你们宣发，需要用得到的我们尽力，但是，我们能量也有限，你们既然请了我们来，就要做好这个准备。”盒子说得语气都变了，变得非常激动。

    “别激动何总。。。”廖芳立即劝解：“我们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激动，是你们让我激动的。”盒子气得眼睛都红了。她只是一个20岁的女孩，这份委屈她一口气没能吃下来，眼泪哗哗往下流。

    “我们。。。”廖芳一时语塞，看盒子流着眼泪哭起来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跟他们说清楚，只能争第三吗？”廖芳又反问姚婷。

    姚婷不知道如何回答，只道：“说了呀，而且也说过好多次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协议呢？有协议约束吗？”廖芳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这怎么可以写在协议上？”姚婷也很委屈。

    “那，何总，咱们也犯难了！”廖芳低头苦闷着慢慢诉说：“我们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导演工作室，一年都挣不到500万，这个项目我们也只是受委托方，我们也只是想找一个崛起的机会，我们压力比你们大很多，我们这次真的赔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你，海瑞，在那里喊什么牛逼，厉害。。。”姚婷委屈怒道：“还什么下一届他们不来你不导了，你算什么东西啊你不导了！”

    姚婷说话难听，可海瑞一句话也反驳不上。

    “你们觉得天上会掉馅饼吗？”盒子擦干眼泪忽然问道。

    3人都木讷了，不知道盒子所谓何意，都看着盒子。

    “我的天空从来不会掉馅饼，都是我自己努力争取的。。。”盒子说着：“文鼎是我看到他的才华，耐着他，才合作的，易燃是我物色，找的，薇薇是我也看上了，努力帮易燃拉进来的。圣堂的投资是我们一步一步力争上游争取的。。。没有一次是靠运气，天上掉个馅饼下来砸我的。”

    廖芳作为一个40岁的中年人，一时竟猜不出盒子想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可是这里就有一块馅饼，掉你们桌上了，那就是我，何悦雯。。。”盒子指着桌面上空空荡荡的一块区域说着，而3人就看向那块区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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