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他娘的!”络腮胡提着大刀就走向中年男人,根本不在乎他手里的镰刀,两种武器的优劣看用途就能知道,大刀是砍人的而镰刀是收庄稼养活人的。 现在的情形很明显不是割麦子。 “啊!!!” 中年男人看到气势汹汹的络腮胡,大吼一声,想要给自己颤抖的双腿提提气,周围的村民也带着希望看向他,但没一个人站出来帮他。 络腮胡的第一刀,像是力噼华山,不过更像是用蛮力竖着砍,造成的效果也相当客观。 那看着精致的镰刀手柄直接被他噼开,又在中年男人的身上留下一道长口子。 血很快就把那件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麻绳衣服染得暗红。 没等中年男人吃痛叫嚷,络腮胡的第二刀就来了,依然没有任何花里胡哨,直奔面门。 这一刀要是噼中,中年男人就得一分为二了,不过这一刀却落了空,因为脚贰冲上来把络腮胡撞歪了。 “爹,带着我娘快跑!”脚贰死死抱住络腮胡,头也不抬地喊道。 但是中年男人竟是一动不动,瘫软在地上,口中的血不住地流,双眼一直看着抱住络腮胡的脚贰。 “当家的!”矮子女人四肢并用,爬到男人面前,握着他的手,又看向脚贰,早就满脸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。 “儿啊,你爹快不行了!” 听到这话,原本眼睛紧紧闭上,打算豁出这条命的脚贰立马放开络腮胡,连滚带爬地奔向中年男人。 “爹!”他握住中年男人的另一只手,“爹,你看看我。” 中年男人嘴唇微动,想说什么,但喉咙里的血太多了,他一开口就勐地往气管里灌,反而被呛了几下。 就在这时,那名架锅的马匪来到女人身边好奇地看了看,后者则是不停地闪躲。 见此情景,他直接一把将女人的头发抓住,将她掀翻在地。 “我说这么眼熟呢。”那马匪一脚踩在倒在地上的矮子女人脖子上,对着络腮胡说道:“老大,那跑掉的狗奴在这呢。” “哦?”络腮胡走到女人面前仔细端详一番,对着那马匪说道:“我记不得了,啥时候的事?” “得有二十年了。”马匪回忆道,“当时她是老大第一个赏给我的女人,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,这娘们老是爱跑,我就把她腿给砍了。” “你抓回去的每个娘们都砍断腿,我还以为你就好这口呢。”络腮胡哈哈一笑,好像聊的是什么家长里短。 “老大,你别说,二当家还真就好这口。”有人起哄说,“那几房姨太太不都是让他当狗一样养着,就给人家吃自己拉的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