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有当日被徐川救下的那些护卫左右为难,不知是该帮谁。 徐川则好似看不见这般阵势,依旧不急不缓地向前走着,眼看,就要和华山岳相遇。 【讲真,最近一直用@ 不久前,此人分明还只是不惑之境。 短短数日就入了洞玄巅峰? 这怎么可能? 徐川没有再看吕清臣,自顾自地走着,背对着李渔挥了挥手道:「不用送。」 便在数百人目光的注视下走到了宁缺和桑桑面前。 宁缺缩了缩头,心中也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震撼。 他发现,在徐川面前,什么公主,什么骑兵统领,什么洞玄念师似乎都算不了什么。 这,才是真正强大的修行者吗? 心中,一股强烈的渴求再次涌现,这样的力量,与他日夜惦念的夏侯相比又如何呢? 桑桑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徐川,不时眨上一眨,看着很是呆萌。 徐川扫了二人一眼,道:「走吧。」 宁缺连忙点头道:「好嘞,这就走!」 桑桑也回过神来催促道:「快走快走!」 徐川打了那个将军或许不怕什么,但他们二人可经不起这些贵人们的折腾。 三人离开了队伍,就那么步行着向已经肉眼可见的长安城走去。 队伍中,死一般的安静,尤其是那数百名玄甲重骑更是精气神都散了一般。 所谓主辱臣死。 身为他们同龄的华山岳被当众打脸,至今趴在地上起来不来,而他们作为唐国最精锐的玄甲重骑,看见上司被打,却不敢出手。 这对他们的打击是空前的。 但,就在方才他们的华山岳被一巴掌扇飞的时候,他们只要有半点想要动手的念头,都浑身寒冷,如坠冰窟一般。 似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他们的头顶盯着他们,只要他们敢动半分,就必死无疑。 所以,在徐川离开的时候,他们无一人开口,亦无一人动弹。 这时,吕清臣缓缓走到李渔的身旁,叹息道:「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加可怕,这不是殿下能够招揽的。」 …. 李渔看着徐川的身影渐渐远去,心中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挫败感。 这些天,她用尽了几乎一切办法,甚至连自荐枕席的这种办法都浅浅的暗示过,依旧没有打动对方半分。 对方就好似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,任凭她如何热情,都暖不起来。 忽然,徐川临走前跟她所说的话语浮现在耳边。 真正决定一切的究竟是什么? 想到徐川方才的举动,她心中暗道,你是说,真正决定一切的是修行者吗? 她摇了摇头,并不认可这些。 她不曾见过真正强大的修行者,在她看来,再如何强大的修行者,在唐国的军队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。 所以,这世上最强大的力量,便是唐国的军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