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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环卫工身边有数个经过的人，但当环卫工打出这一个喷嚏之后，就没有人再被传染的了。以小鸡仔作为初代传染源，进行一对一的单向感染，最终结果也只能到达9个，并未突破10个人次。

    那么也就是说，这个病毒单次的传播人数是有着限制的，就算这个过程中附着不到真正的轮回者上面去，也并不是可以一直传播下去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结果，陈墨虽有心理准备，但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失望。

    利用首次单向试验作出准确的人数判断之后，陈墨放开了单向单次的人数限制，允许携带轮回印记的感冒病毒进行交叉多向感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李文君一手提着公文包，一手倒提着一杯温热的豆浆，兴冲冲跑进办公室，向公司同事小刘邀功道:“小刘你看，最后一杯红豆豆浆，我买回来了！”

    小刘无精打采地面朝向呈现待机页面，闻言眼皮子都没抬，理都不理。

    李文君笑容猛地一窒，讷讷道:“小刘，怎么了？不喜欢红豆的，那我下次买绿豆的好了。”

    眼睛小刘仍旧没抬头，李文君整个人都耷拉下来，将红豆豆浆随手往垃圾桶方向一扔，低头闷闷地往自己桌子那边走。

    跟他交好的其他同事看他这副挫败的样子，赶紧围过来开导他:“怎么了老李？小刘今天不理你是有原因的，她身体不舒服，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别劝我了，我知道的，而且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李文君自嘲地笑笑，话里话外有些放开的意味。

    李文君是毕业才小半年的本科生，而且还是传说中的工科狗，程序猿，追小女生的手段还停留在初高中阶段，小刘对他爱理不理不是一两次了，不仅如此，经常给他甩脸色，以往李文君总能一笑了之，事情过后照样心甘情愿地当小刘的云备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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