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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茹跑去问沈柠，“娘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沈柠正在把收进来的衣服叠了叠。

    小茹不确定地问：“小顾老师是不是要回家了？”

    沈柠愣了愣，“小茹，你怎么知道的呢？”

    小茹：“我听见她跟顾叔叔说话了呀！”

    沈柠：果然不能把孩子当空气，孩子大了，好多事都懂了。

    于是她轻声问道：“小茹希望小顾老师走吗？”

    小茹摇摇头，“我希望小顾老师永远做我的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小茹，你以后要上小学，要上初中，还会去读高中，你会一直换老师，不会只有一个小顾老师的。”沈柠轻声细语地跟小闺女解释。

    “顾叔叔也是这么说的。”小茹难过地抱住沈柠，泪哒哒地说：“可是我不想小顾老师离开。”

    大安洗了脚进屋来，“妹妹，你咋了？谁要离开啊？是小顾老师吗？”

    沈柠：“你又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都听见了，小顾老师是不是又要回家看爹娘啊？”对大安来说，看看爹娘还会回来的，又没啥。

    沈柠轻轻一叹，不知道该怎么跟两个孩子解释。

    有些离别，可能是永远。

    再相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

    对于未来，她依然是有太多的不确定。

    夜里，沈柠和罗铮聊起了顾嘉叶要回城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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