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求您了!” 她拉紧他的手。 “她下毒害你!” “也不能算毒!我们本来就是夫妻……” 她低头说不下去了。 贺姐姐曾无意中和舞姬们闲聊时说起过,春药那种东西,只是迷药,死不了人的。 这句话,让跪在下面的人瞬间明白,江暮烟下的是何种毒药,面上尴尬不已。 “是吗?” 寒铁衣神色深沉起来。 “我们可是连脸都不能亲的。”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唇瓣:“是不是?” “雪儿,你怎能对侯爷如此冷漠?” 江书恼怒。 不过是一剂春药而已,让军侯痛快一次不就过去了。 弄得家宅不宁、血染厅堂,又是何必。 当年,张氏受点委屈,身为大理寺卿的哥哥,便来训诫一通,江书至今还怀恨在心。 如今,江暮雪稍有不痛快,就把侯爷搬出来撑腰,母女俩一个蠢样! “侯爷!” 江书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跪地拜求:“下官一定严加管教,让小女好生服侍您。” 寒铁衣抬眼望她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雪儿未必愿意。” “她不过一女子,在家从父,出家从夫,愿不愿意岂能由她!” 江书背部疼痛,说起话来咬牙切齿,更是将当年所受张家舅哥之气,转移到了江暮雪身上。 寒铁衣见她犹犹豫豫,轻声:“寒柏!” “小女愿意!” 江暮雪脱口而出,眼泪又簌簌流了下来。 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,他有些心疼:“今日到此为止!” 寒铁衣扫了眼厅堂,地上乱做一团。 心想,这江家真是乌七八糟的,什么人、什么事儿都有。 还是带小丫头出去转转,或许心情会好些。 他牵着她的手出了正厅。 地上跪着的几人松了一口气。 “老爷,您没事吧!” 张氏赶紧去查看江书的伤势。 他厌嫌地推开她:“问我做什么!还不去叫大夫!烟儿若是留了疤,将来如何进相府!” 说完,与秦氏一起去扶江暮烟,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,而自己只是个外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