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神经病啊。 有人叫他:“寒哥,走了。” “小姑娘晚上最好别一个人出门。”叶寒程提醒了她一句,然后洒脱地转身,朝着她的方向挥了挥手,“走了。”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。 第二次见面就是在相亲的现场。 结婚,恋爱,工作,生子,一幕幕就像电影般在她脑海里滚过。 进产房那天,男人握着她的手在发抖,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医生保大人。 程曦看不下去儿子这个样子,怕他影响到秦渔眠生产,说什么也不让他陪着进手术室。 叶寒程就把随身戴了十几年的项链给了她,说是他把他未来所有的好运都收集在了这个小橙子里,秦渔眠戴着这个小橙子,好运就会x2。 秦渔眠被推进产房后,叶寒程不停地在外面来来回回地走动,转悠得程曦头晕,明令禁止他再走来走去。 被程曦命令背对墙站着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红色的手术灯,无意识地抓着旁边的椅子,不知不觉将椅子都扣下了一层漆。 秦渔眠在听到孩子的哭声不久就坠入了黑暗,再有意识时,是叶知洲蹙眉问她:“你考虑好了吗?如果失败,你将会永远留在他编织的梦里。” 她坐在病床边,右手还缠着白色的纱布。 重度烫伤,注定会在手掌里留下丑陋的疤痕。 她轻声开口:“那不也挺好的吗?他的梦若阳光明亮,我便为他锦上添花,他的梦若灰暗无光,我便做他唯一的太阳。” 叶知洲:“那钦钦和深深呢?如果你和程子都回不来,你让他们怎么办?” 秦渔眠心颤了颤,抓着叶寒程的手,将额头抵在手背上:“如果我和他回不来了,钦钦和弟弟就麻烦您和爸爸了。” 叶知洲扭过头去,没答应,只道:“你们的孩子,你们自己照顾。” 说完,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 但秦渔眠知道,叶知洲同意由她进入“叶寒程的梦”去把他叫醒。 她小心翼翼地在昏迷不醒的男人脸上落下轻如羽毛的一个吻,声音沙哑到漏出一丝哭腔:“一定要等我找到你,乖乖地跟我回家哦。” 话音落下,安静的病房里传来了哭声,趴在床边的女人埋在手臂上,压抑到了极致,几乎是泣不成声,绝望至极。 这是秦渔眠醒来这么些天,第一次歇斯底里地哭成这样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