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七一章 适逢其会-《我成了仁宗之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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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毕竟是带出了法家的意味,都是熟读典籍的,自然能感觉得到。王安石并没有违背官家的意思,只是回到政事堂以后,有些感慨。

    事实上,王安石本身也是偏向于法家的,这也是当初他推动变法之初,备受朝堂责难的原因,甚至说众叛亲离也多是这个原因。

    正统之争,在所谓的先圣门徒心里,比利益之争更严重。

    “什么法家儒家,能强国富民,便拿来用之。王相居然纠结此事?”

    章惇对王安石是了解的,觉得王安石这样感慨实在没有基础。

    “老夫倒不是纠结法家还是儒家,只是官家让此事广泛征求意见,这本身就是一个广而告之的过程。一旦此事公之于众,我等内阁受非议·······唉!”

    “且不说世间士林,就说阁老院的责难,恐怕也足够我等应付了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次背锅。王安石都已经习惯了,从早年变法开始,自己就一直替官家背锅,到了执掌朝政,身居内阁首辅,还是得替官家背锅。

    关键是,这锅他脱不开······这感觉不好。

    儒家以仁、恕、诚、孝为核心价值,着重君子的品德修养,强调仁与礼相辅相成,重视五伦与家族伦理,提倡教化和仁政,抨击暴政,力图重建礼乐秩序,移风易俗,保国安民。

    而法家,则提出的方案是要法、术、势兼备,也就是说,既要用严刑峻法,让人们害怕,又要用各种手段,让别人抓不住把柄。关键是要运用权威,让人们服从。

    “所谓礼法,又怎能完全的割裂开论之?”

    “纵观历史,凡强盛之王朝,皆为法礼并用。汉武,唐宗,哪一个不是礼法并行的时代?”

    “官家曾有言,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,是法还是礼,自有实践评判。”

    “尊儒和借法家之治,这并不矛盾,也不是截然分开的。”

    还好,如今的内阁,在这点上是一致的,并不拘泥于法家还是儒家,着重于大宋的强盛,着重于治国安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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