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三四章 打开的话头-《我成了仁宗之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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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官家,大宋的骨干是士人,是士族,是士族家庭。老臣不敢妄提与士大夫共天下的虚话。可老臣以为,朝廷既然在用士人治天下,就应该容许士人拥有不同于其他子民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“就比如官家主导的诸多产业聚拢臣心一样,这是舍也是得。官家曾言,有恒产者有很恒心。臣深以为然。”

    “唯有朝廷舍出去,才能换来士人阶层对大宋的效忠,也才能真正的稳定国朝的根本。”

    “官家,老臣入仕四十多年,在学识上也算贯通古今。从来没有一个时代,如当今国朝这般兴盛。”

    “官家,老臣不是眼睛就看不到,也不是眼里就能容下这样的事。老臣是不忍啊!”

    “阆州不是特例,官家一旦出手解决阆州,就是在对诸多的朝臣警告,如此势必会导致朝臣的离心,于国朝无益呀!陛下!”

    富弼说完,将身子躬下去,势有一副官家不答应就补起身的架势。

    “富相……来人啊!赐座!…~富相,先请坐。既然富相今日与朕敞开了说,那朕也说说,富相看是不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赵曦扶着富弼的双臂,一直扶着他坐定,再沏了茶,亲自沏的,亲自端在富弼手上。

    赵曦抬抬手,示意富弼先饮茶…~

    这一切,都有感于富弼的坦诚,源于富弼心怀天下的的公心。

    赵曦清楚的,富弼祖籍洛阳,是国朝的东京,在轨道这一大块的利益中,并没有分到羹。

    即便是富弼的亲家,也都是首批配合朝廷贯通轨道的。

    富弼的立场,并不是因为利益而站在那些所谓士族那边,而是真正出于对稳定朝堂的担心。

    这是赵曦一切礼节的根源。

    “富相,韩稚圭家族从士林文坛上论,应该并不比阆州陈家差。这一点富相承认吧?”

    富弼点了点头,确实,韩氏于相州的根基,要比阆州陈氏强很多。

    “再说吕家,吕氏不止是一门四进士,而且是一门双执宰,甚至第三个执宰也几乎是确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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