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五一章 余波-《我成了仁宗之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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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官家连战略战术都讲究,更何况做事了。

    不提皇权和文官团体的实力对抗,若真是有争端,官家也只会挖坑把一个个都埋了。

    还有些话,韩缜没说。

    官家曾说过,朝廷诸臣工都是分蛋糕的,却不知道蛋糕是谁做的,又是谁守护着。

    别那天惹毛了蛋糕师,又没人护着,都还分个屁呀?

    当时官家把军伍比做是护蛋糕的,至于谁才是蛋糕师,韩缜没想通,但肯定不是文臣。

    这样的反应,在一家家上演着。

    甚至滔娘在知道自家叔父也有参与贩卖私盐时,语气措辞激烈的跟娘家讲明了:若妄闻国法,就别再掺合内苑的营生,也别扯她高滔滔的名。

    高家的营生是高家的,不是他高遵裕的。可皇后娘娘放了这话,高遵裕也得听着。

    不听还得行呢!

    种家、折家,包括贪图财物的郭逵,一个个都被官家吓着了,他哪有门路做?

    陈昌之那是文臣,他们是武将呀,可没有革去功名的说法,只会是砍头。

    “吉甫,你说官家能否支持新法?”

    王安石在书房接待吕惠卿,作陪的还有他儿子王雱。

    王雱因为身体的原因,在及第后并没有安排转任地方,只是在将作监挂了个名。

    “大参,官家不循陈例是显而易见的。纵观这些年官家的所作所为,一直志在改变国朝弊端。”

    “大参之新法于国朝之利,想必以官家之聪慧,应该会支持。”

    开始他们也是在说陈昌之的事,最后王安石还是转到了他谋划多年的新法上。

    吕惠卿只好陪着说,政事堂老迈,王大参有锐意进取之心,也是他吕惠卿期望的。

    “官家多年计谋无数,却只是治标不治本……”

    呃……这话是你王雱能随意说的?

    不过吕惠卿也习惯了王雱这张不收敛的嘴。说于密室,止于密室吧。

    王安石好像并没有觉得不正常,也没有对儿子制止。倒是有意无意的看吕惠卿。

    “嗯,从官家处理陈昌之事,我觉得官家不法祖宗,善变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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