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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从目前毁坏的程度来看，我想可能是虚空甲虫。”颜初墨说。

    “但是虚空甲虫极难捕捉，即便是高等文明也没有办法全部将虚空甲虫捕捉，敌人很狡猾。”黑暗羽虫说道。

    洛长生认真的聆听，大概明白了两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未知的敌人在历史长河中丢了一个叫虚空甲虫的破坏性bug，而这个虚空甲虫在目前已知文明中，没有任何可以完美剔除的方法。

    “没有办法根治吗？”洛长生追问。

    “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，在无数文明的记载中，的确有文明成功地清理过虚空甲虫。”黑暗羽虫回答。

    颜初墨听到这样的回答，表情甚是凝重，因为颜初墨知道黑暗羽虫说的那次事件是哪次。

    “龙族？”颜初墨问。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龙族。”黑暗羽虫点头确认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知道那次龙族付出了什么，现在你觉得人类有这样的水准吗？”颜初墨问。

    “目测是没有的，不过既然他问了，我就要说出来。”黑暗羽虫回答。

    “先说一说龙族付出了什么吧？”洛长生问。

    颜初墨听到洛长生的催促，也不矫情的说道：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，九大宇宙并不安稳，种族之间还时常爆发大规模的战争。龙族也有过一次大战，他们的敌人是来自虚空的敌人，虚空甲虫也起源于此。”

    “虚空一族存在于九大宇宙之外的未知虚空中，他们没有肉身，甚至没有灵魂，因为概念无法定义虚空，所以也无法定义虚空一族。”

    “战争是如何开启的，已经不得而知。而结局是，龙族牺牲了三位远古龙种，而历史最为悠久的虚空龙族以牺牲虚空龙脉为代价，将龙族历史保留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洛长生听着颜初墨轻描淡写的话语，表情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不管是哪一方面，人类都无法和龙族相比，所以更别说虚空龙族了。

    “虚空龙族诞生于虚空，所以他们与虚空一族相差无多。当时虚空龙脉献祭自己，也有一种以毒攻毒的味道。”黑暗羽虫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黑暗生物生存在虚空的夹缝中，这类消息应该知道得很多吧？”颜初墨问。

    “和黑暗生物打最多交道的还是九大宇宙，而且虚空一族已经多少年没有动静了，如果不是我们不受时间的控制，恐怕虚空一族，已经被我们忘记了。”黑暗羽虫回答。

    颜初墨看向洛长生，不知道洛长生此时的所念所想。

    “洛长生…”

    三位站在彩虹栈桥上，悠长深远的声音萦绕在耳边，洛长生能感受到这是来自于虚空的呼唤。

    三人透过虚空裂缝，寻找声音的来源。

    而等到他们寻到根源时，洛长生却愣住了。

    声音的源头是另一个自己，外貌相同，气息相同，甚至表情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洛长生感觉自己是在照镜子，因为自己能够感受到对方同时表达出的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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