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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完这些，奥托连连感叹。

    “一代一代，人类总是乐于用这样的谎言来欺骗自己，相信所谓的来世，相信意识的永恒。”

    每击败一位律者，人类这一边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
    “唯有空之律者所能创造的奇、让原本【无限】的一切在瞬间停滞的【虚数空间重整化】——它让那世界的楔子、那个我精心选择的原点，得已以此为契机，在新的土壤中生根、发芽。”

    “只可惜领悟这个道理的时候，奥托·阿波卡利斯，他早已是一个举世闻名的恶人，他早已被自己最需要的力量，憎恨的彻头彻尾。”

    毕竟在与两位女武神激烈的战斗当中，他本身就是抱着某种目的，而战斗着的。

    “而为了改变那个世界、改变那个人的命运，你又必须将自己从中流放？即便这么做的结果是……你会死。甚至你的【存在】都会彻底划下终点。”

    “琪亚娜·卡斯兰娜，曾被我叫做k423的孩子，过去，爱的力量曾让你做到过这一点——现在，我证明了愤怒也可以做到同样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而【比安卡】，我最后的学生啊……我操弄了你的人生，规划了你的命途。一边对你付出栽培的真情，一边又把你当作棋子予取予求。”

    而他拖着残破的身躯，向虚数之树前进着，一路上他回忆曾经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它既创造出了历史的歧路，又让我不再需要摧毁你们所热爱的【世界】。”

    琪亚娜与幽兰戴尔两人，联手终结了伪神奥托，不过就在她们以为结束的时候，却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……明天的加冕典礼，爷爷给你亲手缝制了大主教的肩衣……如果你不会嫌弃，那么就用它开启属于你的时代，洗去那些爷爷曾留在上面的污渍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就是说……为了重塑五百年前的世界，你必须超脱现实，成为虚数空间的一部分，成为虚数之树的【奴隶】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德丽莎。我的那些【老朋友】们，赤鸢仙人，理之律者……他们是真正的好人，一定会帮助你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，你们的确战胜了我，也在那一瞬间胜过了我身后的他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说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两人的话，奥托笑了笑，随即做出了解释。

    “没错……在被你们粉碎之前，我尽管无限接近于【神】，却终究不过是虚数之树的奴隶。”

    “而代价……不过是一个人的死亡，一个人的毁灭……以及那原本就想致我们于死地的【崩坏】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……我在这最后的十年中对你所展示的一切，不过是为了向这般寂灭之后，有人能为我立一块无字之碑罢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幽兰戴尔说的这些，奥托可不这么认为，毕竟这对他来说，就是最圆满的结果。

    按照那个世界典籍的解释，只能说是不可臆测的神之意志。但是从结果来看，一定会带来世界主宰物种的大量灭绝。

    “生命…………还真是一种脆弱的东西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被牢牢束缚在本征世界上，尽管确实掌握了重塑它的力量，却毫无自由可言。”

    他眼神却坚定地望着那一棵金色的虚数之树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，琪亚娜发出了一声疑问。

    他叫奥托·阿波卡利斯，是天命的主教。

    说完这话，奥托才想起来，还有一件事情要说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你还真是相当的坚持呢，比安卡。”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后，他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“呵……固执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树枝上，乌鸦的眼中，映射出卡莲被押送的身影。

    而前方的红沙中爬起无数的虚数遗骸，又变化成了奥托的模样，这是虚数之树的保护机制，也是奥托过往的恶意。

    最近的一次崩坏是14世纪的黑死病，直接或者间接造成了全球1/3人口的毁灭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你不觉得现在这样是皆大欢喜吗？”

    他选择天火圣裁，不仅是因为其强大的破坏力，更是因为它代表着自己儿时向往的英雄，也就是卡莲的父亲弗朗西斯。

    同时天火圣裁也是守护的象征，历代使用者都愿意为了最爱的人而牺牲自己，正如奥托现在的所作所为。

    而另一个世界的卡莲，也被压上刑场，上了绞索，似乎要迎来了自己的命运了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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