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时书:“去什么地方?” 谢无炽:“去相南寺夜变的最佳观景位。” 时书低头看被他拉住的手腕,抽出来:“话可以说,别摸。” “不是很自在,而且你手太烫了,我怕热。” 烛光烙在白净的肌肤上,颈下锁骨秀致,一身少年意气。 “抱歉,我一直体温较高,”谢无炽平静道,“以后你要多习惯了。” “……” 时书:“干什么?不可以减少肢体接触?” 谢无炽:“长久住在一起,难免磕磕碰碰。” 时书:“那就少磕碰!” 谢无炽在夜色中徐行,步履稳当犹如在白夜里,离开院子走了一段路后,眼前出现一片寂静的密林。 月光窸窸窣窣照在林间,腾起幽蓝色的烟雾,叶子反射着银色的淡淡月光。 谢无炽上了个矮坡,朝他伸手:“来,又要磕碰了。” “……” 时书没动:“谢无炽,大半夜,你把我往小树林带?” “放心,我要真想怎么样,用不着去小树林。” 时书一下回忆那天,谢无炽喝酒了把他压在墙上的力气,顿时血往脸上冲,“靠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!” 说不到一起,时书伸手让谢无炽拽上坡坎,他的手果然滚烫,骨骼却有力量。时书脚踏上枯萎的树叶,响起咔嚓的动静。 谢无炽低头看分开的手:“你的手挺凉,我喜欢冷。” 时书:“?” “兄弟你又搞这些?!” 一句话搞得时书对准月色,照着自己。时书天生就白,遗传了妈妈的基因,本来是练长跑的体育生,但硬是晒不黑。 这双手骨节匀净,指节分明,尤其白皙,导致时常有人说:你咋这么白呢?出门不会还打伞吗?时书也很困扰。 谢无炽:“跟人牵过手吗?” 时书:“干嘛突然问这个。” 谢无炽:“好奇。有没有谈过恋爱?” 时书:“我妈是我高中班主任,听懂掌声。” “……” 谢无炽朝林子深处走去:“国内对早恋抓得很严。” 时书:“你在国外?” “嗯,国外长大,成年后回来了。” 有一句没一句,隔着漆黑的密林,时书眼前出现了幢幢烛火,像极了点点星光:“前面什么东西这么亮?那些僧人走到这儿来了?” 上前,原来两人走的是一片荒山,而从这个角度恰好可以从高处可以俯瞰禅院里的景象。 佛塔耸立,檐角飞翘。 四合的院子里人群分成几列,世子和护卫衙役在左手边,对峙的僧人则在右手边,眼看是一场恶战。 谢无炽:“到了,小心别被看见。” “僧人还真把世子给围住要说法了?” 第(1/3)页